编辑/小冉
九阴江湖来来往往,多少纷扰,俱往矣。某日,酒馆来了一名说书人,小冉有幸听的一听,就给大家讲讲,这九阴江湖故事。各位大侠不过一盏茶,一壶酒,听听罢了。
烟水吴都郭,阊门架碧流。绿杨深浅巷,青翰往来舟。朱户千家室,丹楹百处楼。
林掌柜的酒馆处于苏州中心,人来人往,接待过的客人数不胜数,被誉为苏州第一酒馆。
不知哪日,林掌柜的酒馆中多了一位说书人,白衣胜雪,面掩素纱。除了说书,再不肯同旁人讲一句旁的话。
日久天长,众人也都习惯了在林掌柜那儿饮酒听书,随着这位说书人的叙述,仿佛真走入了那刀光剑影,快意恩仇的江湖。
“江湖中武当有八块腹肌剑法变化多端,又有峨眉皇若烟最擅离别双刺。此二人常常比武切磋……
香雪海,银装素裹。大雪纷飞中隐约见二人于此间比武,刀光剑影,为这雪天白地平添一抹亮色。
“生离死别!”
“天马行空!”
有八块腹肌只觉天旋地转,下一刻身下俨然又是那冰寒的雪地。不由懊恼,峨眉暴击果然不容小觑。
利落的翻身而起,有八块腹肌朗声笑道:“不愧是峨眉顶尖高手,我服了!”
收起蝶恋双刺,皇若烟眉间喜色难掩“和你比试想赢可不容易,稍不留意便一败涂地,可别自谦了。”
“哈哈哈,我可没有自谦,和你切磋果然爽利,明日我们再战个痛快!”说罢八块腹肌收剑转身,皇若烟跟上前“听说昨日秋天五毒六阶了。”
“哦?”
“愿要比试一番?”
“当然,我武当可不怕他唐门!”……
雪花依旧纷纷扬扬,二人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不见。”
听到这里,有客人忍不住问道:“后来呢?难道他们后来反目成仇?”
说书人摇头:“非也,他们在此之前,才是仇人。”
又有客人惊叹:“既然是仇人,为何又能……”
“倚楼听风雨,淡看江湖路。一刀一壶酒,一笑泯恩仇。”说书人眉目含笑道。
“既然如此,那先生你讲讲他们之前是如何结仇的吧。”说话的酒客衣衫褴褛,一脸轻浮,只是双眸静若死水,叫人不敢直视。
说书人一怔,随后目光如利剑般扫向这位酒客。
馆内酒客尤在起哄“是呀是呀,先生不如为我等说道说道。”
“他们缘何结仇又缘何成友?”落魄酒客继而开口,颇有咄咄逼人之势。
说书人周身气息冰寒,正要开口,便见林掌柜从内堂出来微微摇头,这才身周的寒气一散。
说书人捻起衣袖,微微俯身行礼“夜深了,各位客官该回去了。”
语落,说书人一身白衣已融入浓浓的夜色,任馆内酒客如何挽留也不曾回头。
“仿若如初见,叹流年。可曾依稀记,人如烟。”说书人的声音若有若无,缥缈如烟,仿佛还在述说那个江湖,那些江湖事。
酒馆的说书人渐渐名扬苏州,不知来处,不知去处。一袭素衣,只说江湖中事。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店小二早起开店,下一刻便有来客满身寒气踏入酒馆。
“客官天寒雾重,可要来上一壶热酒暖暖身?”小二迎上前去,细心问道:“客官可有急事?需不需要小的去备点儿吃食?”
来客身着朱锦雪貂裘衣,兜帽罩头,腰间别了把精巧的匕首。唯一可见的双唇紧抿着,彰显出他的不耐。
“闭嘴!你店中的说书人在何处?”
小二身形一滞,热情洋溢的神色被警惕取代“客官寻她有事?”来客不语,略微打量了这酒馆一番,因时辰尚早,店内并无食客,诺大的酒馆只这小二一人整理桌椅。来客静默片刻,随意挑了个地方落座。
直至傍晚时分,说书人才珊珊而来,此间客来客往,店小二早已将这位怪客忘于身后。
说书人依旧一身白衣,素纱掩面,只是手中竟多了一支桃花。小二这才恍想起,迎上前去道:“姑娘,今日有人寻你,我见他穿着富贵,可是言语间皆是不善。”
说书人恍若未闻,缓步登上说书台。馆中有客问道:“先生,今日又给我等讲什么故事?”说书人但笑不语,扫了一眼小二所说的怪客,忽而道:“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语落,便有人调笑道:“先生今日可是打算给我等讲讲儿女情长?”语闭,众酒客都嘻笑起来,此日说书先生手持桃花,莫不是有情人相赠?怎能不打趣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