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かねば 闇にへだつや 花と水’
这首俳句写在福岛县岩城市温泉场的某个神社中,一页上下俱有水色花纹的短册之上。短册的背面写着‘除五位 新选组冲田总司’的字样。相传,这是总司在养病时自知时日无多,而留下的辞世之句。虽然如此,但短册上的字迹与总司颇为不同,除了背面写的“新选组总司”之外,也没有其他证据证明它一定出自总司之手。
俳句直译为“如若不动,花与水将被分隔于黑暗的两端”。倘若对总司的一生一无所知的话,这首俳句的寓意看来也相当扑朔迷离。俳句都有季语,如果“花与水”是季语的话,到底是欲指哪个季节,也不是很明了。“不动”和“黑暗”乍看之下,也没有什么联系。或许只有了解作成时的时间、场景之类的,方才能真正明白其中真意吧!然而,我们如果拨开历史的水面,往下望去的话,不但俳句,连作者本身也难以查探,藏在深深的水面之下。就让我们透过水镜,回到明治维新那个狂岚骤起的时代,凝视新撰组一番队队长、冲田总司房良那微小、短暂、却又令人感慨的一生吧。
便以冲田总司大研究家、头号迷妹,曾向司马辽太郎提供资料的森满喜子女士的一段话作为开始:
“冲田总司既不是英雄豪杰,也不是圣人君子。
既不是白皙的美男子,也不是虚无主义者。
只是个肤色浅黑,个子偏高,很平凡的青年。
一定要形容的话,也不过是个剑术卓越的人。
一个在哪里都可以看到的喜欢笑的开朗青年。
在幕末的不安定期,置身于新选组这个特殊的组织后,他的对处方法。
和因为肺病知道了自己的生命界限后,他的生活方式。
凝视他的一生,平易近人的25年,
感觉向我们展示了[人生是什么?]这个问题的答案。
在华丽的明治维新下,悄悄地开放又凋谢,一轮草的花
-- 或许这就是冲田总司的形象。”
一 幼年
天保十五年,也即西历1844年,奥州白河藩士阿部正备的家臣冲田胜次郎在江户多摩川麻布村的家中,出生了第三个孩子。这回终于是个男孩。这个婴儿长得大嘴、饱满的脸颊,大眼睛,眼睛间分得略开。要形容的话,有些像小比目鱼。不过终于得到男孩,冲田家一定是十分高兴的吧。此前已经被迫收养了养子来确保家业存续了。胜次郎给婴儿取的小名是宗次郎,“宗”既为传宗接代之意。可惜好景不长,仅仅一年后,也就是宗次郎两岁的时候,冲田胜次郎就去世了。第二年,冲田家的大姐冲田光脱离冲田家户籍,形式上成为试卫馆馆长近藤周助的养女,和冲田家的养子冲田林太郎结婚。从这件事看,冲田光脱离户籍应当只是为了和林太郎结婚,而选择做近藤周助的养女,代表两家早已相识,或许还是通家之好。林太郎继承了冲田家的职位“奥州白河藩江户定府”,冲田宗次郎则在年幼时就拜入天然理心流,成为了周助的门人。
关于宗次郎的入门年份,有两种说法。一种是九岁说,出自冲田家文书:
沖田總司房良9歲時拜天然理心流近藤周助邦武為師,成了周齋的門人,近藤勇的師弟。
因為天才的劍法,年僅12歲和奧州白河阿部家的劍法教練比試,獲勝
第二种是十一岁说,出自新撰组遗闻:
近藤勇五郎訪談(近藤勇的侄子,後成為近藤勇的女婿):
沖田總司從12,13歲左右就成為了近藤道場的內弟子,所以從都沒有覺得他是外人。
而从天然理心流门人田边正山记载的“剑术稽古觉帐”来看
安政3年4月20日(1856/5/23)有如下記載。
同 廿日 近藤道場
惣三二壹本願
同 日 同
高麗三二壹本願
这是近藤勇和总司去田边正山开的道场(地处调布下仙川)进行剑术指导的记录,近藤道场是试卫馆,“惣”是冲田总司,“高丽”指近藤勇或周助本人,“三二壹本”即分别进行了三局两胜和一局胜负。
安政三年,总司12岁,倘若是十一二岁入门的话,仅一年多就达到出门进行剑术指导的水平。未免进度太过神速了一些。因此九岁说比较合理。总司九岁这年,和他关系亲近,待之若亲子的冲田林太郎房正之父林太郎元常去世了。因为老人去世而悲伤的总司,可能从此下定决心学习剑术吧。
冲田林太郎房正据记载,乃是一位温厚之人。有这么一位温厚的姐夫,有林太郎元常老人,有师傅近藤周助,还有大自己十一岁的长姐。幼年总司虽然早早就失去了父亲,但被诸多长辈关爱着,恐怕其童年也不如想象中悲惨吧。总司阳光的性格,也应该是这样的幼年经历养成的。
无论哪种说法,总司都是以不到十五岁的年龄,在剑术上达到了师范级的程度。其“天才剑士”之名,并非空穴来风。
二 去京都
文久三年,也就是1863年2月,在岛津久光和朝廷的压力下,年仅19岁的幕府将军德川家茂终于准备上京觐见天皇了。消息传开之后,全国人心振奋,都认为此次将军进京,一定会就“南蛮”问题给朝廷一个交代,也许很快就要宣布全面攘夷了。
消息也传到了江户西北方一家名叫试卫馆的小小剑术道场里。这一年,总司十九岁。周助已经退隐,道场场主交给了二十九岁,性格坚毅,剑术高超的近藤勇。而另外一位新撰组的关键人物,也就是日后的“鬼副长”土方岁三认为此时正是矢志报国的良机。岁三和近藤勇从小相识,是隔壁石田村大户土方家的四子,曾经做过药店的学徒。他容貌漂亮如同优伶一般。由于将军上京,幕府决定募集精忠报国有志之士,作将军上京的护卫。近藤勇决定召集弟子门人和好友们一同参加。永仓新八手记的《浪士文久报国记事》记载:
“大家听说幕府在小石川传通院大信寮召开大会,募集有志之士,十分激动。
近藤勇,冲田总司,永仓新八三人马上去拜访了松平上总介殿,报名参加。
上总介接受了报名,于是大家准备了参加者名单,于2月5日一同前去传通院大信寮。
此时上总介已经辞去了取扱的职务,名单递交给了代替他职务的鵜殿鳩翁殿。”
试卫馆名单当中,还有下级武士斋藤一、仙台藩脱藩浪人,饱读诗书性格温和,和总司关系很好的山南敬助,其中最年轻的一位,就是近藤勇的小师弟,试卫馆的内弟子,也是剑术最为高超的弟子——冲田总司。此时总司已经获得了试卫馆“免许皆传”的书状了。
鵜殿鳩翁向到会的众人宣布了上京途中的纪律,叫大家各自选择组头(队长)。
近藤勇和同志们选择了水户芹沢村浪人芹沢鸭为组头,和他们一伙合并成一队。芹沢其实就是天狗党的队长木村继次,他所带领的同伴是水户浪人新见锦,野口健司,平间重助,平山五郎。上京途中,近藤勇和池田徳太郎负责安排住宿。浪士的头领是出羽国清川村出身的清河八郎,其弟斋藤熊太郎,及其同志村上俊五郎,石坂舟照。总共召集了二百多人。
文久三年二月十二日,浪士们从关东出发,踏上中仙道经由木曾路前往京都。所谓的中仙道,也做中山道,是江户五大道之一。不同于东海道沿海的平坦线路,中山道一路上大致经过崎玉、山梨、长野、岐阜、滋贺到达京都。其中尤其是长野一段几乎都是山路,木曾路即大致位于这一段。
引用冲田总司吧吧友的照片:
当年新撰组投宿过的所有的栈道,奈良井是其中一个。
日语里叫做中山道六十九次,还有东海道五十三次,指的就是从江户到东京的路上,由于江户人都是徒步前往的,就需要有沿路的驿站来休息。中山道上一共有六十九个驿站,而东海道上有五十三个。
奈良井除了总司曾经投宿之外,也号称是目前所有驿站中保存原始风貌最良好的。
到达京都之后,清河八郎突然宣布浪士队虽然是听从幕府召集而来,但实则是朝廷的队伍。在明治维新之前那段腥风血雨的历史里,幕府和朝廷之间矛盾非常尖锐,故而幕府将军觐见天皇一事尤为令人振奋了。近藤、芹泽等人是幕府旗本后裔,当然极为愤懑。
清河八郎此人是个坚定的尊王派,他敢于欺骗上方,组起一只浪士队来为己所用,做尊王攘夷的急先锋,自然是有一定的人脉和政治资本的。他和京都很多激进的尊攘派都有联系,其中更有三条实美这样的公卿。于是很快得到了朝廷的诏书,浪士队从此收归朝廷所有,让浪士队再回到江户去“催促”将军启程。近藤等人走投无路,在《报国记事》中记载:
文久三亥年二月二十二日,一路无事,平安抵达京都。
京都住宿在壬生村前川庄司宅。鵜殿鳩翁殿下榻在南部龟一郎宅。
御目附,取缔,取調役等官员和清河八郎等人住在新德寺本堂。
芹沢鸭一组,包括近藤勇等人都住在八木源三郎宅的别屋。
清河八郎向御所(朝廷)提出了全体浪士联名的建白书,其内容大意如下:
‘此次虽然是受幕府召集而上京,只是为了攘夷大义,不求功名利禄。
假若在场的人中有阻碍朝廷命令,一己私利之辈,
哪怕他有官职在身,也要受到大家毫不留情的谴责。‘
文久三亥年二月,浪士三百三十人一同联名的这份建白书被递交至学习院。
之后,关东传来了岛津三郎在生麦村杀了外国人的消息。
据说为此外国以军舰威逼幕府,要么支付赔偿金,要么把岛津三郎交给他们。
清河八郎本来就自有思量,听到这一消息,更是大喜。
他提出让浪士队一同回关东的建议,果然马上得到了大家的认同。
因为此事,御老中的板仓伊贺守向取调役和芹沢鸭组下的人传达了暗杀清河八郎的命令。
芹沢组准备暗杀,原打算跟踪清河八郎去土佐藩邸的时候,在四条(通)附近下手。
结果和清河一起的山冈铁五郎随身携带着幕府的御朱印,没法下手,只好抱憾回宿舍,
这时发现浪士队已经获得了东下的许可。
芹沢组全员提出了要留在京都的申请。下定决心即便鵜殿鳩翁不同意也要留下来。
芹沢鸭和近藤勇作为代表,找取扱殿说,
此次上京完全没有名分,我们14人都想留在京都。
大树公(将军)之所以滞留在京都是因为还未实行朝廷攘夷的命令。
清河八郎东下想要封锁横滨港,这可以等到朝廷下了命令后再前去。
所以我们无论如何都想要留在京师。
(听了这话)鵜殿鳩翁火速联系了松平肥后守容保公。
肥后守也十分乐意,愿意继续提供经费,下令14人留在京都。
这十四人姓名如下:
芹沢鸭,近藤勇,新见锦,山南敬助,土方岁三,冲田总司,永仓新八,
藤堂平助,原田左之助,平山五郎,野口健司,井上源三郎,斋藤一,平间重助
松平容保即当时的会津藩主,幕府死忠,年轻有为的京都守护役。
“留在京都的浪士分宿在壬生村的乡士,前川庄司宅,八木源之丞别屋和南部龟次郎宅之中。
以壬生浪士之名向松平肥后守提出了志愿,为募集尽忠报国的有志之士而南下大阪。
住在旅馆八轩家京屋忠兵卫,走访各大文武师范的道场,召集同志。
除此之外,加上其他从四方前来应征的人,募集到约百人左右,
一起带回壬生,进行文武修行。
此时确定的职位如下:
局长 芹沢鸭, 近藤勇
副长 新见锦, 山南敬助, 土方岁三
组头 冲田总司, 永仓新八, 藤堂平助, 原田左之助, 斋藤一,
平山五郎, 野口健司, 井上源三郎
会计 平间重助”。
这支壮大的浪士队,就被命名为“新撰组”。
三 浅葱色队服,大阪力士大乱斗,暗杀芹泽鸭
文久三年4月,刚刚成立的新撰组千头万绪,局长芹泽鸭找到新见和近藤商量:‘都快要到端午了,还有同志穿着棉衣。必须想办法给他们换上夏装才行。’
新见和近藤也有此想法,但换衣服需要钱。天不怕地不怕的豪杰们遇到钱的问题也没有办法。
以三人的才智,只想到了去向大阪的大富豪鸿池屋借钱。最后成功借到了200两。
关于鸿池200两,有两种说法,一种是局长芹泽和山南等8人前往大阪,威逼利诱地借到了二百两。第二种说法是在芹泽等人被拒绝后,近藤派总司前往,总司身穿贵重衣装,郑重其事地向鸿池屋请求,并带来了新撰组三位局长的亲笔信作担保,这才从鸿池屋那里借到了钱。
奇妙的是,在永仓新八回忆录《新撰组颠末记》中附带的图片里,鸿池屋的借据上写明的数额,是黄金400两。
近藤派总司前往一说,或为不可信,但倘若深究的话,总司虽名义上是浪士,但却是新撰组里唯一没有脱藩的武士、藩士子弟,后世总司形象多为月代头,也是从此而来。唯有武家子弟才能剃月代头。一方面总司有此家世,另一方面总司年幼却性格随和善于交际,仪表也过得去,言辞便给。有这么一种说法,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于是新撰组用这笔钱在松原通大丸吴服店制备了夏装:麻制的羽織,有纹的单衣,和小仓袴。下摆绘以白色山峰状折纹。这就是那套著名的浅葱色制服。队旗则设计为大红色,上面绣着一个金色或白色的“诚”字。如果制备队服的钱真的是总司亲自借到的话,Fate/grand order中的总司念念不忘于那套浅葱色羽织,也就更加缘来有因了。
据说后来容保听说之后,专门给新撰组送来200两,让新撰组还给鸿池屋。没想到新撰组还会还钱的鸿池家再也没有把他们当成普通的浪士队,不止两三次地宴请了芹泽等人。
文久三年夏天,此时天下风起云涌,志士们都聚集到京都大阪。大阪奉行所(衙门)感到管理不过来,委托新撰组去大阪帮忙。
于是芹沢,近藤选拔了山南敬助,冲田总司,永仓新八,平山五郎,原田左之助,井上源三郎,野口健司等20名左右的高手南下大阪。此时就是那著名的大阪力士乱斗事件。7月15日,以芹泽为首,芹沢鸭,山南敬助,冲田总司,永仓新八,平山五郎,野口健司,斋藤一,岛田魁等八人乘船游河纳凉。由于船中不便,只有冲田、斋藤等四人携带了打刀,其他人只带了胁差(短刀)就上了船。游到途中,斋藤一突然腹痛,一行人便上了岸。
前方走来大摇大摆的相扑大力士,芹泽叫他往边上走,那力士傲然说“为什么要靠边走”?
新撰组上头大佬可是松平容保,眼下又是大阪奉行所叫来维持治安的暴力城管,芹泽此人更是出名的脾气火爆。向来只有别人躲他,没有他躲别人的道理。当下拔出胁差就砍了过去。后边遇到第二位力士,也一样的傲慢无礼。《新撰组颠末记》里生动地记述道:
“这时8人一同上前把他压倒,芹沢骑到他身上说
‘刚才砍了一个人。面对武士也这么无礼,岂有此理。
虽然并不想饶你性命,还是特别放你一马,回去告诉力士们,不准再对武士无礼。‘”
此时大阪力士和京都力士正策划联合赛,第二日就是首场演出。听到这事哪咽的下这口气,于是抄起为攘夷运动准备的八角棍,60多个人冲出来要报仇。
另一边,芹泽等人为了照顾肚子疼的斋藤,在旁边游阁找了个房间。突然听到楼外一阵喧闹,芹泽从二楼拨开窗帘子往外一看,六七十个仁王一般挺立的肥大力士,手持坚硬的八角棍,满脸杀气堵在门口。
月下,芹沢看到力士们想要强闯入游阁,从2楼跳至街上,拔出脇差迎战。
于是山南,冲田,永仓,平山等人为了保护队长也从2楼跳下,拔刀开始混战。
虽然力士们人多势众,还挥着大棍子,但浪士们避开棍子的攻击,挥大刀小刀专挑破绽暴露时挥剑。力士们用尽浑身力气一棍砸来,浪士避开,棍子砸到地上,趁着这个空隙,浪士举刀向力士的腹部攻去。
总之一片血烟泛起,几乎是力士们被砍,渐渐撤退。
据永仓回忆,永仓和一位十分屈强的大力士对峙,一下八角棍撞到永仓手中的脇差,把脇差震飞到路边。永仓赶紧捡起脇差,看准了再次打过来的力士的破绽,深深地砍入那人肩上,击退了敌人。
平山好像胸部有被八角棒砸到,奋死决战,终于砍倒对方。
冲田半鬓被打到,渗出血来,不过他把刀使得“像风车一样回旋着”,让敌人很困扰。
山南朝一个逃跑的力士背后一刀,那人当场死亡。
事后才发现,永仓被岛田的刀刃不小心砍到,负了一点伤。
力士们再怎么勇猛也敌不过新撰组剑士的剑,终于崩溃开始落跑。
芹沢制止众人‘不用追了,不用追了’。
清点人头,发现大家都安然无恙,开心的回到店里。
芹泽虽然混不吝,但却很有大哥的风范,该怎么做也是知道的。械斗之后,亲自上报给大阪奉行所。特意隐瞒了对方是力士的事情,只说是一群浪人无端袭击。新撰组有武士身份,向武士挑衅是很无礼的行为,简单来说就是砍人有理被砍无理。后来,力士一方派代表亲自上门道歉,两方本无仇怨,自然敌人变朋友。后来,还有一件逸事:
“这是日后发生的事了,当日有数万人前来参观相扑表演,十分热闹。
表演结束后,芹沢想要请力士们吃点好东西,又不是这么有钱,
于是跑去向新德寺的住持说要清扫弁天池,把池子里的鱼抓来做菜请力士们吃。
不过宴会上力士们只喝酒就是不吃鱼,询问他们为什么不动手的原因,
原来弁天池传说自古以来就有主(主 =神灵或者怨灵的意思?)居住,大家怕遭天谴不敢吃这些鱼。
浪士们听了哈哈大笑‘尽忠报国之士怎么能被怨灵缠上?’
那日不停的劝酒痛饮,十分愉快。
于是这样,力士们和浪士们加深往来,管理京都变得更加容易。”
从这件事来看,新撰组初期虽披了一层京都守护役的皮,其实不过是个暴力组织罢了。
芹泽鸭此人,虽是神道无念流高手,但却毫无剑客风范。在京都、大阪各地凭新撰组局长身份四处惹事。“为了维护新撰组的名誉”,近藤勇不得不含着泪也要处决掉芹泽。这是《新撰组颠末记》的原话。
实则芹泽虽性格狂暴,但对新撰组贡献犹大。当初是芹泽一力主张不回江户脱队,之后是芹泽搭上松平容保的线,新撰组的成立也多是芹泽在奔走。所谓“局中法度”,世传是土方岁三制定的。实则是子母泽宽半史实半虚构的《新撰组三部作》中的演绎。初期新撰组掌权完全是芹泽一派,“局中法度”的原型,也是由芹泽、近藤、新见三人商量制定的:
不可违背武士道的行为
不可任意脱离组织
不可私自受取钱财 (筹钱)
不可私自办理诉讼(介入纠纷)
打破以上4条禁令者,切腹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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